第(1/3)页 来人正是王邵,脸上青紫一片,像个烂掉的茄子,胳膊上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,姿态可以用狼狈两个字形容。 但尽管狼狈至此,王邵依旧强撑着面子,身姿挺拔地站在他们面前。 沈沂脸色本来就臭,看见来人后更是丝毫不给面子。 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两天前我们还坐在同一个竞标会上,当时你还衣冠楚楚看起来像个人,现在连面目都可憎。” 沈沂说话总会给人一种天之骄子的蔑视感,即使此刻声音只有寒意也深深刺激到王邵。 王邵从来都视沈沂为竞争对手,处处都想压他一头,当初和白清姸的婚姻就因为此,自以为他在感情上高出人一截,实际上沈沂根本就自以为不在乎白清姸。 就连这精神病院都是沈沂一手促成。 王邵脸色愈发难看,他心底开始埋怨白清姸,如果不是白清姸办事不足,现在沈沂就该穿他穿过的破鞋。 而不是站在这里嘲讽他。 气归气,王邵不敢轻举妄动,而是把视线转向沈沂旁边的那道倩影。 “阮小姐,你可真是越来越美了。” 明明这话是对阮芜说得,但话里听不出什么赞美,那眼神更像是冲沈沂示威。 靠这种下三滥的口嗨来找场子。 啧! 阮芜讥诮地扫了王邵一眼,没等她说话,沈沂就扯住她的胳膊将人护在身后,眼神冷得如同冰窟,“你再说一句话,我保证你离不开这里。” 沈沂从来不是危言耸听的人,他没有顾虑,家底厚,做事又狠又绝,圈子里面都怵他这点。 王家现在正是争夺公司股份继承权的关键时刻,王邵素来精明的一个人,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沈沂争夺,只能铁青着脸离开。 人离开后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新鲜不少。 沈沂却烦躁无比,胸口重的像是压块石头,他抬手扯开黑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,将领带扯得松松垮垮,而后看向她。 “阮芜,你考虑好没有,到底什么时候和我复婚?”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制成烙印留在阮芜脸上,恨不得把阮芜变成吊坠走哪带哪。 恨不得恨不得,他有太多恨不得的想法了。 邪念滋生,沈沂的眼神愈发阴暗。 “……”有病。 阮芜重重甩开沈沂,朝着精神病院的休息区走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