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,芮嘉年像是逃离一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 阮芜抬手碰了碰已经冷掉的咖啡杯,完全没有在意跑掉的芮嘉年,反而看向窗外黑沉沉的雨夜,勾了勾唇。 姜衍无时无刻不在注意阮芜。 这种高兴从何而来? 一瞬间,姜衍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生出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,随着相处的认识,沟壑被冲刷得越来越大。 回到家,已经将近九点,跟姜衍在路口道别后,两人分开。 房子外面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车,看起来很眼熟,但等她靠近时,那辆黑车的引擎声响起,不消片刻便转移在视线外。 车子离开后,闯入视线的是一道修长黑影,但黑影走路脚步明显虚浮,给人一种下一秒便要摔倒在地的感觉。 “……” 狗男人来见她从来没有清醒过。 阮芜嫌弃地往旁边走两步,拉开两人的距离,“你离我远点。” 沈沂又贴上去,脸色又臭又别扭,“你又坐哪个小白脸的车回来了?是不是姜衍?还是你又勾搭上其他人了?嗯?你怎么不说话?” 被雨水冲刷过的空气都是沈沂身上浓重的酒精气味,眼看着沈沂马上就要蹭过来,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,阮芜眼神瞬间冷下来,“看来是白清妍守你守得还不够牢,才会让你大半夜跑过来耍酒疯。” 隐隐约约捕捉到白清妍的名字,沈沂忽然变得有些焦躁,而后大步走过去,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箍着阮芜。 他的嗓音压抑且沉痛,带着挣扎扭曲,眼睛在这一刻陡然变得黑亮,像蛇的竖瞳压迫感十足,“你就这么想撮合我们两个在一起?” 他说着眼神骤然变凶,整个人压低身子,阮芜被迫抬起脑袋,“你别以为和我离婚了就解脱了,我没说分手我们就不可以分手,我的东西永远是我的东西,就算是你死了也是我沈沂的鬼!” 是吗? 阮芜眼神一凌,脚下用力踹向男人的腿窝。 沈沂整个人栽倒在地上,像是一具死尸,不喊疼甚至不发出一丁点声音,他只是抬起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她。 两人眼神对峙,沈沂心底还带着一丝希翼,“阮芜...”你的眼睛看到我了吗?我在疼啊。 为什么不来找他呢,整整三天七十二个小时,她为什么从来不过来找他呢?不是说爱他吗? 爱他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,说离婚就离婚,说不联系就不联系,爱他为什么扔掉他送的花,扔掉他送的午餐,扔掉他所有的心意? 为什么呢? 这是爱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