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阮芜忽然抬手放到沈沂的头顶,一下挨着一下轻柔的顺着他的头发,像是在稳定酒醉人的情绪。 等到沈沂稳定一些之后,她再次凑近,幽幽道:“沈沂,你知道吗?你现在在阮芜的床上,接受阮芜的体贴入微,但你嘴里却念叨着白清姸,你说说,你是不是和你父亲一样?嗯?你是不是花心?所以你母亲说得是不是没错?” 魔鬼,这是魔鬼! 沈沂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下,不堪重负陷入沉睡,睡觉前他还想反驳说不对,不是这样的,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。 眼皮越来越重,没等他找到理由反驳便睡着了。 这天晚上,沈沂睡得特别不好,他做了一个梦,他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,伸手不见五指,直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出现,她身上暖烘烘的,像是驱散黑暗的一束光,温柔体贴地给他按摩头皮。 但下一秒,女人渐渐被黑暗吞噬变成了魔鬼,他吓跑了,但魔鬼追着他在耳边喊他是败类,是渣男,他不配为人所爱。 再后来,那个女人变成了他的母亲,就像小时候那样骂他,说他不该活下来…… 对了,还有阮芜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阮芜这两个字。 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,躺在米色大床上的男人痛苦地睁开双眸。 嘶。 沈沂只觉得头疼欲裂,被酒精麻痹了一夜的后遗症逐渐暴露,他抬手按住太阳穴,却发现揉几下都费力。 一只滑腻温热的手忽然顺着他的脖颈贴过来,温柔地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。 紧接着耳畔落下女人的低语,像是逗猫棒扫在外耳廓,激起一层战栗。 “头疼不疼?我给你按按。”她说完整个人凑过来, 手指温柔地按压起来。 鼻息间都是女人身上的桃子味,沈沂有些抗拒,他不喜欢这个被掌控的姿势,但浑身使不上力气。 他知道是她,“阮芜……”语气藏着几分愠怒,又提不起劲。 “嗯,我在。” 阮芜手上动作没停,她倚着床头,顺着沈沂挣扎起身的力度将人抱在怀里,动作看似温柔,眼神却满是讥诮。 头皮的触感渐渐缓解了他的头痛,沈沂逐渐放下警惕,合上眼享受这份舒适。 然而,他想舒适,她却不打算让他这么舒适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