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蒋才人如同秋风落叶一般瞬间软瘫在地,趴在地上直咳嗽。 而墨则深却跟没事儿人一样,继续回到原地跪好,还冲着墨茉和墨宝露出慈父的温和笑容。 康元帝满脸怒意,用手指着墨则深,“墨则深,你疯了吗,蒋才人怎么说朕的嫔妃,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!” “是啊深儿,母妃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的,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!”宁妃在一旁立马附和起来。 然而墨则深却冷眼看向她,唇角浮出一丝冷笑,“母妃不是说不用把这些宵小之辈放在眼里吗,还教儿子不用把她们当人看,怎么如今照你说的去做了,母妃又换了一副面孔,儿子实在是不懂。” 此话一出,刚刚还得意的宁妃立马失去了颜色,嘴角得意的笑容逐渐开始僵硬,还没等她开口,又听见皇后笑道:“我当是什么,深儿,你母妃教你教得不对,以后不许再这样了。” “是,谨遵皇后娘娘教诲!”墨则深立马顺着皇后的话回应着。 康元帝见他们几人演着戏,心内极为不悦,他轻咳了两声,又看向蒋才人道:“蒋才人,你说你有人证,人证在哪里?” 趴在地上满脸惨白的蒋才人这才挣扎着爬起来跪好,“回陛下,人就在寮房内,徐公公过去把人带过来就是。” 她气喘咻咻,脸色惨白,脖子上的青痕十分显眼,看来刚刚墨则深的力道还真不小。 听完这话,康元帝朝一旁的徐公公摆手,徐公公立马转身离开,不多会儿就带来的“人证”。 所谓的“人证”正是陆清月。 她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,面色煞白,如同宣纸一般,走起路来虚浮无力,看来被花柳病折磨得不轻。不过这都算轻的,至少她还能活着,还能走路,这命真是够大的。 一开始的时候,除了陆清棠,没有人认出她,直到她向墨则深行礼,自称自己是陆清月的时候,众人才深感意外。 墨则深以为自己听错了,打量她一番后,这才认出她。 “陆清月?”墨则深皱着眉看她,“你怎么……” 说着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抱着怀里的墨茉向后躲,生怕小墨茉被她传染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