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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聪明一点？

    他这是嫌她刚刚笑得蠢了些？

    辛韶半天反应过来，深深吸了口气，平静下来后，却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——

    怎样的笑看起来聪明？

    辛韶想到她那七个师兄，世人皆道文杀七子聪明绝顶，那他们的笑自然也是聪明的。而七个师兄中，又数排行第三的文三最谙计谋，比肩卧龙诸葛。

    想着，辛韶闭了闭眼，回想文三笑起来时的模样，眸光平静如水，薄唇轻勾若蜻蜓点水，乍一眼，人畜无害，再一眼，不是身首异处便是血溅当场……

    辛韶豁地睁开眼，将文三的笑模仿得足足有七分像。

    黎戮脸色却顿地冷下来，这样的笑他见过太多，虚与委蛇，人面兽心，两面三刀之人对他笑时皆是如此。

    这些虚伪的笑，可以轻而易举地蒙蔽人的双眼，混淆视听，更有甚会趁你不备，在背后捅你一刀……

    “你喜欢这种聪明的……假笑？”辛韶搓了搓脸蛋，幽幽看向他。

    黎戮语塞，可要求又是他自己提的，一时别扭起来：“……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喜欢，”辛韶揉着脸，斩钉截铁道，“这一假笑，脸就抽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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